3、是她

,她倒是老实多了,捏着那木簪狐疑地看了一会,才将手中药瓶递给他:

  “这是扬州最好的伤药,你自己想法子上药吧。这厢房是我一人的,平常都不会有什么人,你可安心在这我养伤。”

  记忆中那张脸渐渐和眼前人重合。

  聒噪又胡搅蛮缠。

  他微眯起眼,望向她澄澈清明的眼睛,却没看出半分破绽,好似真是这般想的。

  她说摔下山崖,失了记忆,难不成是将脑袋摔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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