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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蝰蛇和宴观鸣几乎同时开口。
秦暮修在两人身侧站定,没坐下去,听完两人的问题,秦暮修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两个问题,我都不知道答案,你们问错人了。”
会议桌旁的两人:……
“不过很快应该就会有答案了。”秦暮修道。
说完,桌上两人看他的眼神更不对劲了。
“对了,陈安呢?”秦暮修问,毕竟陈安平时都恨不得和蝰蛇粘在一起。
“在睡觉,昨晚没休息好。”蝰蛇回答道。
秦暮修自然清楚他嘴里的没休息好是什么意思,于是也就没再追问。
“你的信息素最近怎么总跑出来,能不能收敛一些?”宴观鸣实在没忍住开口提醒他。
被他这么一说,秦暮修才抬手按了按阻隔贴。
“还有……昨晚我喝多了那事……凌星文是不是找你说了?”宴观鸣问。
“说了,我让他想清楚再决定,别被你骗了。”秦暮修倒是坦然。
宴观鸣闻言,瞬间气得脸都绿了,但昨晚他从凌星文口中确定他并不喜欢秦暮修之后,现在对秦暮修的敌意也就没那么大了,只不过他依旧看秦暮修有些不顺眼,不知道是为什么。
“对了……还有一件事,最近睡觉别睡太死。”秦暮修莫名其妙地扔下这句话便回了自己房间。
门刚关上,秦暮修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涌上一股热意。
被阻隔贴盖住的腺体隐隐有些发烫,很不舒服。
于是秦暮修抬手把贴在自己腺体上的阻隔贴撕了下来,一股不算太浓的香味就这么淡淡地散了出来。
“你怎么了?”宋远慰也察觉到秦暮修的不对劲。
“没事……”话音未落,秦暮修便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宋远慰从没见过他这样子,于是一着急便变回人形拉了秦暮修一把。
“卧槽,怎么这么烫?这都几天了,怎么温度还是没消下去?”宋远慰待在秦暮修身体里的时候估计是已经习惯了那种温度,于是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对,但现在一伸手拉他,宋远慰才感觉到了异常。
这人身上跟个火炉似得,哪像是正常人类该有的体温。
“没事,易感期,很正常。”秦暮修强装镇定,将宋远慰凉冰冰的手拂开,自己撑着墙站直了身子。
“易感期?那是什么?”宋远慰不解。
“……没什么,正常Alpha都会有的日子,挺一挺就过去了。”秦暮修依旧在嘴硬,但他明显能感觉到自从撕了阻隔贴开始,他的身体就一直很不对劲。
准确来说,几天前就已经不对劲了,只是现在比较严重一些罢了。
怎么偏偏是今天……
秦暮修没忍住皱了皱眉,撑着墙壁打算往里走,小臂上却落下一双微凉的手掌。
“这还没什么啊,我看你都快要不行了,你可不能死,死了我怎么办?”宋远慰一边念叨着,一边把秦暮修往床上带。
把人放在床上,宋远慰想了想,还是转身去了浴室,拧了块湿毛巾,煞有介事地给秦暮修盖上。
“易感期是容易感冒的意思吗?烧成这样你要不去弄点药吃?”
秦暮修没回话,盯着快要把自己眼睛都盖过来的毛巾,脸色有些不对劲。
还是第一次见人这么度过易感期的……
“这病吃药吃不好,只能自己熬过去。”秦暮修淡淡道。
“啊?还只能自己好?你们Alpha也真是不容易哈。”宋远慰成功被忽悠走了。
秦暮修半躺在床上,额角是毛巾上滴下来的水,但他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一双眼睛默默盯着宋远慰的侧脸。
“能帮我个忙吗?”秦暮修问。
“嗯?你说?”宋远慰眨巴两下眼睛,转头看他。
“能把毛巾拧干一些吗?在滴水。”
宋远慰闻言,瞬间红了脸,忙站起身来,把湿哒哒的毛巾从秦暮修脑袋上拿了下来。
原本冷冰冰的毛巾此刻竟也被秦暮修的额头捂得有了些温度。
匆忙进了卫生间,把毛巾洗干净又重新拧干水分,确定不会滴水了,宋远慰才把毛巾拿了出去,重新盖在秦暮修额头上。
“这次不会再滴水了,我发誓。”宋远慰信誓旦旦。
秦暮修见他这样,只觉得有些好笑,倒是没多说什么,Alpha的易感期哪需要什么湿毛巾,不过他愿意给,秦暮修倒是也甘之如饴。
看着宋远慰有些慌乱的背影,秦暮修的脑子有了一瞬间的混沌,下一秒便没忍住开了口。
“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宋远慰闻言,这才转头看向秦暮修:“啊?”
“你当初来到这里,任务是什么?”秦暮修问。
宋远慰没想到秦暮修居然会问他这个,一时间有些愣神,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口。
“别紧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