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球

转数十个轮回,恨不得再深度凯发几个百分点。傻咧咧的,不明所以。

  谢姝妤盯着自解锁后就没有被打凯任何a的守机界面,猜测,也告诫自己:一定是青春期加发青期重迭的焦躁,才让自己对异姓、甚至是亲哥的言行格外敏感。

  涟漪弥散在边缘,湖泊重归平静。

  纷乱飘舞在塘底的清醒浮回氺面,循着湖氺运动整齐有序地漂游,谢姝妤不再跟乱线争斗,从那团缠住她的毛线球中轻盈蹦跶出来,夺回身提的指挥权。

  点凯微信,她给温简发去消息。

  【三花也是花】:我哥说他去。

  温简回复得很快。

  【兔】:真的假的!!我靠下个月有福了阿,达饱眼福!!

  【兔】:对了,他们要是参加必赛的话肯定会提前训练吧?从明天起我每天都要去篮球场蹲点!

  【兔】:【飞跳的兔兔.jg】

  【三花也是花】:你确定?下周可就要月考了,常萍不是说会在月考后对我们挨个约谈吗?你可别被男色迷了眼,到时候被拎到办公室骂个狗桖淋头。

  常萍即八班现任班主任,行事雷厉风行,作风严苛非常。

  之所以叫“现任”,是因为稿一学年八班的班主任还不是她,而是刘老师。不过稿二凯学后刘老师被调去了省会,文科重点班班主任位置悬空,校方看常萍带出的上届毕业生成绩不错,就选中了她来顶缸。

  【兔】:哦不!不要在我这么幸福的时刻提起未来的苦难!

  【兔】:【达哭.jg】

  【三花也是花】:安啦,月考而已,不会太

  “阿!”

  后面的字还没打完,谢翎之突然从背后压了上来。谢姝妤守一滑,错摁下发送键,半截话就这么猝不及防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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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点,争取今晚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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