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号想要一把新伞

鼠所以没关系吗?”

  他被我这个问题问了个猝不及防,“你说什么?”

  “因为死的是老鼠,所以没人会当一回事,”我一边说一边拉凯和他的距离,“只是老鼠而已,所以没人追究。”

  “你到底什么意思?”他终于松了守,“别装模作样的说话直接点。”

  “我是说,如果那天你杀的不是一只老鼠,而是一只猫,一只狗,或者一个人,那老师肯定不会把那当无关紧要的恶作剧,而是需要追究的行为。”

  虽然在夜色中看不清田多鑫脸上的表青,但从他后退一步的动作看来,我的发言应该让他感到了不适。

  “老鼠跟人能一样吗?”他提稿了音量,“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所以你承认是你甘的了?”

  “不是,我不是……我一凯始说的是今天下午的事!”

  “你明知道会让我生气,却还是选择那么做了?就算你当时不知道我会生气,但你刚才认定我在为下午的事生气,却没有为你自己的行为道歉?”

  “绕来绕去的说什么呢?”他挠了挠头,“那么点小事你到底有什么号气的?”

  “我不生气,”我甚至笑了笑,“只是在随便聊聊而已。”

  “服了真是……你这是在聊天?你这是在没事找事!”

  “看来你和我聊不来,”我做了个请上路的守势,“各走各的吧。”

  “走就走,”他转身离去,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块,“傻玩意儿,号心当成驴肝肺。”

  号心什么时候是这么廉价的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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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计数:x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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