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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沈云知很听话的放下了手,张开嘴和赵聿珩接吻。他的舌头被咬的又痛又麻,身体的反应让他不得不扭了下腰,把身子往赵聿珩身上贴近。
“现在还不行。”赵聿珩提醒他。
沈云知不知道是醉的还是因为发情期,脸红得跟红苹果一样,听到说不行之后嘟着嘴委屈极了。
赵聿珩在他脸上重重咬了一口,“不许哭。”
现在的沈云知格外听话,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赵聿珩觉得这样还挺不错的,毕竟平常的沈云知总是不爱听他的话,今天这样的机会又怎么能白白浪费。
沈云知说:“什么时候可以……”
赵聿珩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发情又无能为力的样子,摸了下他的头:“乖,再忍一会儿,现在自己做一遍给我看。”
沈云知像是脑子宕机了一样,啊了一声,没明白什么意思。赵聿珩抬了抬下巴,意有所指,他知道沈云知肯定明白他的意思。
几分钟后,赵聿珩看不下去了,用浴巾把沈云知抱住。
沈云知不安分的用手指摸着alpha的腺体,怪有礼貌的问了句:“现在可以了吗?”
赵聿珩嘴角弯起,没说话。
从浴室回到房间,抑制剂放在了最醒目的位置,就像是沈云知怕自己忘记特意这样提醒一样。赵聿珩把沈云知的眼睛捂住不让他看,再把抑制剂丢进了柜子里。
眼不见为净。
……
“我的眼睛不干净了。”
“什么?”
沈云知在洗手台前用水洗自己的眼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什么你不知道吗,我的眼睛沾到了那个……”
像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沈云知啊啊叫了几声,“完蛋了洗不干净了!”
赵聿珩皱着眉头,把他的脸转过来仔细看了好几下,发现沈云知在胡说八道,往他脸上用力掐了一下。
“疼——”
沈云知惨叫一声,刚想抬脚踢突然屁股一痛,他简直要崩溃了,发情期这几天到底做了多少次啊!
幸好现在放了年假不用去工作,不然照他这样可以直接辞职休长假了。等过完年后他也不用再去工作,赵聿珩说好了可以让他自己开家酒吧的。
想到自己要开酒吧的事,沈云知一下子又高兴了起来,拉着赵聿珩问了很多自己应该做的事。
赵聿珩边听边回答,后来两个人吃过早饭,他问沈云知是要和自己回赵家,还是回沈家。
“咋了,为什么突然要我做选择?”
见沈云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赵聿珩有些好笑,解释道:“明天除夕,昨天晚上你睡着了,温阿姨打电话来问你明天回不回家。”
沈云知才意识到明天是除夕,确实应该回家一趟。
“我还是回自己家吧。”
赵聿珩嗯了一声,“可以。”两个人就这么说好了各回各家。
等真正到了回家那天,沈云知在沈家大门外站了许久。年前父母就说要离婚了,据他所知父亲一直不同意离婚,不然那么多年温苑不可能还一直在这里。
听到温苑说正在离婚冷静期的时候,沈云知知道离婚冷静期是一个月,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需要冷静的,谁不是冷静下来才决定要离婚的。
“哥呢?”沈云知环视一周都没见到沈呈远。
“和你爸在公司,这个点该回来了。”
温苑的语气有些疲惫,身体也不像之前那么好了,冬天一到就一直咳嗽,每天都要吃药。
厨房准备好年夜饭时,父子俩刚好回来。沈淮山淡淡扫了一眼沈云知,说:“你回来做什么?”
温苑帮着说话:“我让他回来的,怎么了,回来吃个饭还要看你的脸色?”
“你——”沈淮山脸色黑青,却又拿温苑没有办法,气愤地把衣服往沙发上一甩,也不知道发火给谁看。
沈呈远挡在沈云知身前,转过身说:“吃完饭就回去吧,别在这里住。”
沈云知不太明白,却还是应了下来。家里的气氛说不上来的怪异,一顿年夜饭吃得没滋没味。沈云知以为是父母离婚的缘故,后来才知道并不是。
吃完饭后,温苑身体不太舒服,被扶回房间休息了。沈呈远突然接到工作的电话,在一旁处理工作。
见时间已经很晚了,沈云知本来准备回去的,突然沈淮山叫住了他。
只有两人的廊檐下,沈云知略低着头莫名紧张起来。倒不是怕父亲突然打他,只是习惯了面对父亲时小心谨慎一点。
沈淮山先是铺垫了一大堆之前过年的时候一家人是怎么样的,还说:“这么多年我没亏待过你吧,最起码好吃好喝供着你,没让你流浪街头。”
沈云知暗想这种话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表面上装作认可的样子点头。
“过几天我要出国,你给我准备一千万,这点钱你在赵家很容易就能拿到吧?”
“一千万?!”沈云知惊讶极了,“您要这么多钱做什么,还有为什么要突然出国,而且出国,怎么会要这么多钱……”
沈淮山疾言厉色:“这些你就别管了,明天晚上把钱打进卡里,还有,这件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