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了灰烬般消散。
“好痛啊哥哥，好痛啊……”弘一张开嘴，鲜血大股的涌出口腔，鼻子耳朵里也开始流出血迹，眼泪混合着血液自下巴滴落，“哥哥，我不要当人了……当人好痛……”
“弘一……”皋月抱紧了弘一，鲜血爆出全身皮肤，在西装下流淌，浸湿了皋月的和服，上面本来艳红的山茶花图案变成了暗红泛黑的颜色。
弘一终于停止了哭泣，也停止了呼吸，皋月抓着的手像是沙粒般崩碎，只在她手上留下了大片的血迹。
继国岩胜弯腰，捡起了玻璃碎片混着的一块金属名牌，翻了过来，上面用激光调刻着的名字是：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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