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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嗯?”

  “呜嗯、、”

  “停下吗?”

  “嗯,停、停下,不要了”

  “你什么时候放手,我什么时候停下。”

  “噫呜呜呜”

  “那就继续。”

  第38章

  讲道理,这种大难临头还不知死活的事,放在以往左梨花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但今时不同往日,自从和韩海儿相遇后,她每一天都过得提心吊胆,久而久之也便顾不上世俗礼仪了,一些“惊险”场合下,反而成立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

  比如现在。

  冰凉的触感肆虐的游走于各处,左梨花皮肤泛着淡淡的粉,眼睛湿漉漉的,像澄澈湖面凝聚的水雾,她的手掌攀附上韩海儿的脖颈,临界时,遵从本能奋力挣扎,手指猛地用力,狠狠掐住对方脖颈。

  韩海儿微微仰头,模拟死亡的感觉她兴奋不已,身为一只鬼,她承认她喜欢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绝望挣扎,却徒劳无功的模样。

  富含鲜活生命力的甘露源源不断汇入,补充她干枯冰冷的魂魄,生理和心理同时得到满足,她湛蓝的眸子微微眯起,胸膛微微颤抖,看起来就像在起伏着呼吸。

  片刻后,她松开手,左梨花烂泥似的跌落在软毯上,头枕着韩海儿的腿,微张着嘴巴轻轻喘息。

  韩海儿指尖擦过自己脖子上的指痕,点点水渍沾染上去,触目惊心的手印竟显得糜烂。如果韩海儿还活着,这会很可能已经被掐死了。

  “谢谢款待。”韩海儿唇角微微上扬,说话的同时指痕迅速,水渍留在凝脂似的皮肤表面,映着烛火,泛着莹莹点点的光。

  左梨花被糟蹋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没有出声,懒懒撇过去个眼神,媚得和带钩子似的。

  欲语还休,涣散,无辜,带着余韵,还有未收敛好,不小心泄的怨怼。

  韩海尔眉头一挑,眸色再次变深。

  不可否认,左梨花拥有一副相当优秀的皮相,玲珑的眼平时清澈得不谙世事,这事儿的时候却像晕开了的胭脂,风情万种尽在不言中,饱满如花瓣似的唇微微启合,整个人犹如烂熟的樱桃,让人看一眼就被她吸引,深深沦陷,忍不住索取更多。

  鬼是放纵的代名词,没有任何犹*豫,韩海儿低头就咬。

  左梨花总是抱怨腰疼屁股疼,埋怨

  韩海儿自诩不是色鬼,她一直认为,自己之所以如此作为,左梨花要负一半责任。

  毕竟她不是看到谁都想上,毕竟左梨花实在勾人。

  韩海儿捏着手底下的肉,白瓷似的皮肤遍布红痕,左梨花吃痛,深绯的眸子瞪她,给自己的下巴招来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

  左梨花屈起软软的腿,试图踢鬼,被反制,折叠按压。

  “呜~”她发出一声啜泣,打了个寒颤,眼角溢出泪来。

  “左梨花梨花活下去!”

  左梨花缩了缩脖子,满脑子浆糊,只觉得这鬼烦得很,像苍蝇似的,咬人就算了,还嘀嘀咕咕煞风景

  意识真正清明,是晕过去又醒来之后。

  左梨花环顾四周,目之所及空荡荡,她周身的四个角燃着四支快要烧烬的惨白蜡烛,框成一个长方形将她圈在里面,烛泪汩汩流下,乱七八糟,张牙舞爪。

  她视线转过一圈,别说鬼了,连根猫毛都没有,倒是墙角空空荡荡,总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像是少了什么似的。

  但随即这个念头便被压了下去,反正这里一切都很怪,见怪不怪。

  “韩海儿?喵喵?”

  左梨花坐起来,随着动作幅度的增大,小腹两侧传来微微酸痛,还有些发胀,有很强的亏空感,说不上难受,但也不好受。

  左梨花脸一黑,低声咒骂:“色鬼,破猫!”

  骂完了,又坐着休息了会儿,还是等不来韩海儿,这才慢吞吞爬起来,准备离开这里探探路。

  她还记得被拉来这里之前,她的宿舍被入侵,也不知道那些人现在活着没有。

  她是被小鬼抬进来的,献祭似的扔给韩海儿这样那样,韩海儿用完就扔,不管她了,她浑身酸痛,还得自力更生。

  左梨花越想越气,心里把‘韩海儿不是东西’这句话骂了千万遍。

  门虚掩着,一推就开了,门外的场景让左梨花动作一滞,迈出半步的脚又收了回来。

  门口正对着的是一个弯曲下来的楼梯,黑红色的血从楼梯上以拖把擦地的模样延伸下来,楼梯最底层,也就是左梨花的脚下,一个眼熟的鬼头凄凄惨惨放在那里,可能是从楼梯上一路摔下来的,正是那只舌头特别长的倒掉鬼,只是此时它的舌头已经断裂,破水管似的被仍在向上几阶的位置,身体也已经不见了,分外凄惨。

  要不还是回房间?

  左梨花犹犹豫豫。她自认为是个很惜命的人,不该有的好奇心绝对不会有。

  可是,回到房间就安全吗?

  她回头看了眼,扑腾着火苗的蜡烛在漆黑的屋子里很是显眼,摇摇晃晃的,快要灭了。

  怪异感再次袭上心头。

  “梨花!你怎么还在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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