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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萨利诺喘着粗气，苦笑着再次向泽法道了声歉。
刚才与泽法的短暂交手，他知道老师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心思。
本来他也想毫无保留的战斗到最后一刻。
但是现在真不行啊。
萨卡斯基既然出手，证明海军已经彻底战败。
如果没人接应，大几万海军必将全军覆没。
这次远征海军可谓是倾巢而出，从本部以及各个支部抽调出了几乎全部的精锐。
要是真的全军覆没，海军必将从此一蹶不振。
“各位，请原谅老夫的任性。”
泽法落在波鲁萨利诺前方，表情认真的看向紧随其后，将波鲁萨利诺围在了中间的震等克隆体：“能不能让老夫亲手打败这个学生？”
震等克隆体面无表情，却也没有出手。
“谢谢。”
泽法眼中闪过一抹感激，随即看向波鲁萨利诺：“来吧，老夫再给你上最后一课。”
“泽法老师……”
波鲁萨利诺无奈苦笑。
“我曾经教导过你们很多次，霸气才是凌驾于一切力量之上。”
泽法一拳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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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萨利诺刚刚分化出十几道分身，体力几近枯竭，面对泽法的这一拳也只能硬扛。
砰！
波鲁萨利诺的双脚在地面上犁出两道长长的沟壑。
“你太依赖果实能力了！”
泽法阖身上前，再次一拳毫无保留的轰出。
波鲁萨利诺再次被击退十几米。
“恶魔果实确实很强，但是需要消耗太多的体力。”
泽法一边说着，一边追上去又是一拳轰向波鲁萨利诺。
“但是霸气不一样！”
“将霸气修炼到极限，面对这样的局面可以坚持得更久。”
“甚至是翻盘。”
“……”
泽法每说一句，拳速就增加几分。
正所谓久守必失。
波鲁萨利诺接连挡下泽法的铁拳，终于支撑不住，被一拳攻破防御，远远倒飞了出去。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优秀。”
泽法望向迟迟无法站起来的波鲁萨利诺，表情十分复杂。
这个学生几乎耗尽了全部体力制造出了那十几个光分身，根本就没考虑过自己。
不然刚才的攻击完全有能力完美挡下，甚至是避开。
可是波鲁萨利诺并没有，而是结结实实硬扛了刚才的攻击。
“泽法老师，抱歉。”
波鲁萨利诺喘着粗气，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嘴里低声自语。
他也想榨干所有体力与老师战斗到最后。
但是真的做不到啊。
此刻他的体力已经干涸，没剩下哪怕一丁点。
就算想要动弹一下小指头都做不到。
正如泽法猜到的一样，他没有半点保留，耗尽了全部体力制造出那十几个光分身。
“各位，谢谢。”
泽法看向震等克隆体，点头示意了下。
震几人点点头，随即就要赶去支援天堂一方的军队。
“等等！”
波鲁萨利诺喘着粗气，勉强稳住了重心：“我可还没有倒下啊。”
泽法叹了口气，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本来他想亲手打败这个学生，但是波鲁萨利诺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在体力耗尽的情况下站了起来。
他实在是狠不下这个心。
然而这是战争！
震几人面无表情，同时出手。
……
海圆历1519年。
东海浮空岛。
海军大将波鲁萨利诺，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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