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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甲有些为难,祁琰这时候道:“让李老板与李夫人进来吧。”
护卫甲这才将门打开,李守财牵着李夫人一同进了房间,看见元吉的脸红彤彤的,还有不少汗水,李夫人便道:“如何会生病啊?”
“唉,前两日夫人说要赏月,夜间天气凉,说她也不听,穿少了便染了风寒,这几日又病重了些。”祁琰说完,有些心疼地伸手摸了摸元吉的脸。
元吉‘神志不清’之余,在心底骂了祁琰一句,小没良心的,分明是他要赏月!
李夫人哎哟了几声:“看来妹妹病的不轻,元老板可要好生照顾着。”
“这是自然。”祁琰说完,朝两人看去:“我不能招待二位了。”
李守财牵着李夫人的手道:“不碍事,我与夫人也不好打扰,这便回去了,等元夫人的病好了些,咱们再聚。”
祁琰点头,李守财与李夫人才离开。
两人离开之后,元吉连忙喘了口气:“热死了,你床上怎会有两床被子?”
祁琰笑道:“我怕冷。”
元吉挑眉,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正要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掀开被子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儿,她又缩回了被子里,仔细闻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怎么会有药味儿?”
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在祁琰身上看见的伤口,于是问他:“对了,定然是你身上的伤,伤得如何了?可治好了?”
祁琰伸手撑在了她的耳侧,直接将她困在了自己的双臂与床榻之间,挑眉问她:“你担心我呢?”
元吉立刻缩进了被子里,红着脸:“我……我那是好奇。”
祁琰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伸手低头解开自己的腰带,速度很快,三两下就脱掉了外衣。
元吉吓得立刻从床上跳起来,缩在了床角伸手指着他:“你你你……你做什么呢?”
“让你看看啊,你不是好奇吗?我这伤口可狰狞啦,上回天黑,你没瞧见,现下还是日落时分,有光的,你瞧清楚了,省得下次再问。”祁琰一边说,一边笑,还一边脱衣服。
“你耍什么流氓!你快给我穿上!”元吉立刻侧过脸不好意思,双手在空中直挥舞。
祁琰脱得只剩下一件里衣的时候,看着元吉那慌张又脸红的样子,道:“可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下次我就没现在这么好脾气,还专门脱了给你看。”
元吉瞥了一眼祁琰,见对方正双手环胸地坐在床侧看着自己,眼底尽是笑意。
“你为什么总要这样与我说话。”元吉皱眉,有些不开心:“总说只有一次机会,人生若当真如此,也太过无趣了。”
祁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与你开个玩笑,你还能真生气啊。”
他扯开自己的领口,将心口上的疤痕露出来,那疤痕狰狞,但是与元吉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样,一看就是愈合了许久,不会再裂开的痕迹。
祁琰给她看完了,这边将衣服穿好:“行了?”
元吉问他:“上次怎么会裂开?”
祁琰叹了口气:“唉,与那偷小孩儿的打了一架,被他的刀划伤而已。”
“骗人。”元吉打断他的话:“你若不想说,可以不说,别拿假话来框我。”
祁琰朝她靠近了些,只有半条小腿露在了外面。
他靠在了床角,就倚在了元吉的身边,侧过脸看着元吉那副不开心的样子,伸手戳了戳她的脸,被她一巴掌拍开。
“哎哟,还真打啊。”祁琰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迅速红起来的四根指印,道:“好好好,怕了你了,说给你听。”
元吉侧过脸:“我已经不想听了。”
“小爷说意已起,必须听!”祁琰把她给按了回去,皱着眉头道:“这道疤是在京城留的,与我上次问你的斩神剑有关。”
“之前你就知道了,我有过一次牢狱之灾,平冤昭雪之后就在大皇子身边办差,当时还不知道朝中险恶,被人算计,在酒楼里喝多了酒,几个平日里与我交好的大臣把我丢入了当时不知因何原因出宫住在客栈里的公主房内。酒中下了药,我又年少冲动,公主似乎也颇为赏识我……”
元吉听到这儿,立刻皱起眉头,声音大了些:“所以你玷污了公主?!”
祁琰朝元吉看了一眼,眼神沉沉:“若我玷污了公主,你还会喜欢我吗?”
元吉先是愣了一下,心里有些难受,眼睛睁圆,憋着一口气不知道该不该吐出来,总觉得膈应得难受。
祁琰直接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挺响,还挺疼。
“瞧你那点儿出息,听个故事就快哭了似的,若当真看到我跟别的女人走近些你还不得水淹吴州啊?”
元吉伸手擦了一下自己的眼角,是有些湿,但是好歹没哭啊。
岳天川回想起来,只觉得满脸羞愧,他应该早些告诉众人的。
“对了,我被抓走后,我瞧见了一个人!”
“谁?”
“宣家失踪的少主。”
“宣长生。”
门口的宣成仁突然激动起来,“你说谁?”
第 43 章 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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