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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书意忍不住皱眉。
肚子的抗议声更大了,饥肠辘辘得使她耐心尽失,不耐烦地道:“你个没用的东西,明明我都告诉你怎么解决我父母, 你非得叫我过来,我连饭都来不及吃,现在很饿,没空搭理你。”
“那正好,你陪我吃顿饭?”说着,纪嘉行换了个说法,“我请你吃顿饭?”
桑书意实在是饿了,没力气跟纪嘉行纠缠。
手一被松开,她就转身出去,怎知下一刻背后就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不必回头,也不想,是纪嘉行跟过来了。
纪嘉行如同像遇见了什么好事情,与她并肩后,不时地垂眸看她,眸中溢满了笑意,隐约可见某种满足。
“老婆。”
纪嘉行又在叫她,之后说的话,桑书意都充耳不闻。
坐电梯下到了一楼,她犹豫要不要回去和方心晴继续吃饭,但打开手机一看,方心晴发了微信给她,说两人份的饭一个人吃,吃得有点撑。
再看身边黏着她不放的男人,桑书意真怀疑他上辈子是口香糖。
注意到妻子抬眼扫视自己,纪嘉行趁机问:“老婆,我们吃什么?”
神经病打定主意跟着自己,还准备好上自己的车,根本甩不掉,关于她家的事,也确实需要和纪嘉行对一对一些东西,桑书意干脆把车钥匙给他,并说:“上车再说。”
车钥匙一到手,纪嘉行瞬间领悟妻子的意思,坐上驾驶位置。
在附近随便找了家餐厅,桑书意让纪嘉行开车到那里去。
餐厅人不多,她要了个包厢。
刚坐下,纪嘉行就黏了上来,靠她靠得很近,要和她一起看菜单。
对此,桑书意想说:神经病就是神经病,菜单不止一份,而且服务生在旁边,能不能注意点自己的言行举止?
但服务生可能见识多广了,神色都不带变的,还笑眯眯地推荐招牌菜。
选好了吃哪些食物,服务生一出去,桑书意重重一拍想碰她的那只手:“纪嘉行,不动手动脚,安分做人,对你来说,很难吗?”
“我没有动脚。”纪嘉行答道。
“……正经坐着,别再往我这里靠了。”包厢面积较为宽敞,桌子是圆桌,有好多张椅子,椅子间的距离不算远也不算近,偏偏纪嘉行死活要紧紧挨着她右边坐,桑书意想用右手端水起来喝一口都不行。
“今天见完你,下次见你还不知是什么时候。”未征得妻子的同意,能见到她的方式有千万种,可惜目前纪嘉行一种都不敢随便实行,因为妻子会生气。
“那就不见呗。”桑书意侧了侧身,得以顺利端水喝,结果纪嘉行又露出在他办公室的那种眼巴巴,像极了一条等待主人摸他脑袋的狗,还期盼主人回家的模样。
觉得纪嘉行像狗,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他今天眼巴巴的眼神,让她满头雾水。
她把杯子一放,语气严肃起来:“说正经事。”
“老婆,你说。”纪嘉行认真听讲般地望着妻子。
主要是她家的事,桑书意也没长篇大论的兴趣,简单地说了说。
听完后,纪嘉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些都不是问题,我很快都可以搞定,保证做得漂漂亮亮。”
虽然神经病惹人讨厌,但神经病在这方面没得说,敢保证就意味着完成的概率高达90%以上,桑书意淡淡一声嗯,以此结束话题。
这家餐厅的上菜速度偏慢,无聊之际,她看着自己的工作手机,看看有哪些东西需要尽快处理好的,而身旁的男人什么也不做,就一个劲地盯着她。
神经病做事的逻辑思维,桑书意懒得去揣测。
菜上来了,她开始专心吃饭。
吃着吃着,纪嘉行发问:“老婆,那你哥呢?”
桑书意脱口而出:“管他去死。”
她哥具体做了些什么,她不是很清楚,可纪嘉行都来跟她说,她哥的操作愚蠢又惊人,说明事情很严重。
既然做事不顾后果,那她哥就受着,她不会为了一个蠢人搭上自己。
“我想说,往最坏的结果来判断,你哥真有可能被判刑十年打底,到时在里面表现好被减刑,最少也得六七年出来,在这期间,你父母和你哥的老婆孩子需要安顿,要不要我现在顺便提前弄好?”
妻子不让自己捞人,纪嘉行自然是不可能去捞的,但妻子大哥出不来,桑家的一家老小得有人安顿,他是想问清楚妻子自己要不要把这个事也给做了。
闻言,桑书意放下碗筷,扭头看视线落在她身上的男人。
仔细想了想后,她问:“你的休息期大概多久?”
“看情况,短则一两个月,长则三五个月。”妻子外出度假的那段时间,纪嘉行全部精力都用在工作上,许多工作都超预期地做好了。
“你弄吧。”有免费劳动力送上门,虽然对方是讨嫌的准前夫,可一想到自己和他生活了六年,他没少发神经折腾自己,桑书意心安理得地让他做事。
“那你呢?你接下来很忙吗?”纪嘉行试探着问,“真的不可以回家陪我一天吗?或者半天也行?”
“……”绕回到陪他的话题上,桑书意眼睑微垂,随即抬眼,上下几次地打量纪嘉行,“你非得叫我回家陪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