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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情吗?好像也不会,他也有艾斯迪斯、桑塔纳和瓦姆乌……

  安宁突然醒悟,她和卡兹之间已经不仅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了,他们的生活、利益、梦想和交际圈都紧紧缠绕在一起,即使未来卡兹做出再伤天害理、毁灭世界级别的坏事,她也不可能抛下他独善其身了。

  想到这里,安宁对艾哲红石更加势在必得,卡兹已经深陷其中,她要用实际行动把他拉回正路,至少别再为石鬼面疯狂下去了。

  安宁答应了恩雅的组队请求,恩雅立刻笑的像花一样灿烂,“那么您看明天下午我们在胡夫金字塔下碰面好吗,我会为您准备一把占卜用的盐,或者您想用其他工具尽管跟我说。”

  要是下午碰面,那她就可以在太阳的照射下直接蒸发升天了。安宁说道:“还是太阳落山后吧。”

  恩雅的眼中闪过一道光,她压低声音,尽量做出谦卑的模样问:“恕我冒昧,请问您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不能在白天出门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之前已经习惯在白天占卜了。”

  安宁像过去数千年被每次问到这个问题时那样,神态自若地撒谎:“白天的光照太刺眼,我的皮肤会过敏。”

  “好的,我明白了。”恩雅似乎接受了这个理由,看起来似乎更加兴奋了一些,“那明天我们还在这里碰面,占卜后如果您和您身后这位少年如果愿意加入我们的探险之旅,我们团队也非常欢迎。”

  安宁点点头,与恩雅交换了名字和联系方式后,她带着满脸警惕的阿布德尔离开了集市。

  回到家的路上,阿布德尔一直闷闷地不说话,直到安宁都快睡下了,他才犹犹豫豫地开口:“能不去吗?”

  “什么?”安宁看向阿布德尔,发现他的眉头委屈地蹙起,蜜色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安宁一瞬间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而后才反应过来是他不希望她去涉险。

  “阿布,来,你坐过来。”安宁拍了拍床边,阿布德尔担忧地坐了过去,眼睛仍然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我一直在寻找的,是一个种叫艾哲红石的红色宝石,它内在的结构非常神奇,光会在宝石内折射数万次然后再集中一点射出,它能储存极为强大的生命能量。”安宁耐心地给阿布德尔解释道,“在世界上为数不多的艾哲红石中,有一颗的内侧有十字形状,那是超级艾哲红石,我需要拿到它,在一场没有硝烟的角逐中获得先机。并且至少再找一颗普通的红石,来重塑我的心脏。”

  “您的心脏有什么问题吗?”阿布德尔立刻紧张起来,他看着安宁过于苍白脆弱的脸色,五指无意识地攥起,只恨自己不能做些什么为她缓解痛苦。

  “老问题了,没事。”安宁摸了摸他的头发,“睡觉吧,明天我们去那个地下看看。再说了,你不是会跟着我吗。”

  阿布德尔想的千言万语被她的一句反问堵了回去,是啊,无论如何,他会豁出性命保护她的。她想去哪就去哪,他只要去完成她的心愿就好。

  于是在安宁睡着后,阿布德尔偷偷起身,穿上祭司的衣服出门了。

  安宁醒来的时候闻到了清新的气息,睁开眼睛,发现阿布德尔正在她身边摆弄几支百合,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满屋都是百合的香气。阿布德尔关心地问:“怎么样,有没有做个好梦?”

  阿布德尔有些紧张,他总想把最好的东西献给她,集市上的人都说那至少也要送一次花,所以他就笨拙地挑了一朵最符合她气质的花回来。

  其实他觉得睡莲更像安宁,可惜睡莲需要用大缸养,又容易生出蚊虫。阿布德尔仔细观察安宁的表情,发现她好像不排斥百合,才稍稍松一口气。

  “嗯。”安宁努力维持着正常表情,其实她现在有些心虚。因为她梦见了还是鹰的阿布停落在她的胳膊上,画面一转,突然就变成人形的阿布德尔蹲在她的胳膊上。她的胳膊当然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所以直接摔倒在地,她才从这个诡异的梦中惊醒。

  安宁不怎么在意阿布德尔在她睡着的时候出去做了什么,毕竟他是这世界上自己为数不多完全信任的人了。她打着哈欠站起身,阿布德尔立刻拿出已经熨好的衣服,餐厅中已经预热了食物。

  吃饱喝足后,他们动身前往与恩雅约好的地点,却发现只有恩雅一个人。

  “他们都被英国佬收买了。”恩雅愤恨地说,“不来就不来,这样直接我们直接五五分最后拿到的所有东西……一帮懦夫!”

  恩雅是一个非常非常矮小的女人,所以她这么一边生气一边踹了一脚身旁的石子时,安宁竟然觉得她还有点可爱。

  谁能说这不是高龄白毛萝莉!

  他们在地上摆了一块麻布,安宁坐下来,拿起恩雅准备的盐。

  其实她不需要这个也能看到这种程度的未来,只不过比起她的说法,恩雅更需要的是撒盐占卜的这个过程,大多数人求占卜好像也很喜欢这个步骤。

  安宁把手中抓好的盐随机撒在地上,这是埃及的一种传统占卜方式,靠盐撒在地上的形状来推测未来。

  其实她完全看不懂这堆盐的形状,倒是阿布德尔的眉头皱紧了,但他什么都没说。安宁闭上眼睛,看到了阿布德尔拿起艾哲红石的画面。

  没有不详的预感,加上这样的画面,安宁对于本次出行抱有积极的心理预期,于是她按照埃及的习俗,将剩下的盐撒在阿布德尔和恩雅的肩膀上,寓意给他们带来好运。

  “我们此行会得到想要的东西的。”安宁说,尤其是她最想要的东西。

  鼠刺

  恩雅立刻露出兴奋的表情,她从地上跳起来,“太好了!我实在太缺这笔钱了,这一切都跟那个占卜师说的一样……”

  “你说什么?”阿布德尔的目光像鹰一样审视着恩雅,“你还请了别的占卜师?你知道这是忌讳吧,一件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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