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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

  他们没有回庄园,而是去了五星酒店的顶楼旋转餐厅用餐,还给田阮点了一份用以庆祝的草莓小蛋糕。

  旋转餐厅转得很慢,确保了稳定性。餐桌靠着落地玻璃,可俯瞰城市夜景,脚下就是百米高空,有种登临云端的错觉。

  除了蛋糕,还有礼物。

  虞惊墨每个月都会送他一份小礼物,有的价值几十万,有的价值千万,每一样都是田阮喜欢的。

  今天这只包装盒大了些,但并不重,他就猜测:“肯定是衣服。”

  虞惊墨眉梢微挑,“属于服饰,但不是衣服。”

  “?”田阮掀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叠得整整齐齐的正红色毛线,“围巾?”

  他拿出来一看,果然是围巾,这就戴上脖子,软乎乎暖融融的。

  虞惊墨起身,手臂越过桌面替他整理一下,青年本就皮肤白皙、眉目端秀,在红色围巾的映衬下更显绮丽。

  田阮看不见自己的样子,抬起清凌凌的棕褐色眼睛问:“好看吗?”

  虞惊墨黑如点墨的瞳仁泛着细碎的光,恰时旋转的窗户缓缓经过月亮,月光烛光万家灯火,皆不如眼前一人,“好看。”

  田阮在他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中羞赧地低眉,摆弄围巾尾巴,“滑雪的时候我也戴着。”

  “嗯。”

  结果当晚回去,田阮不着寸缕躺在床上时,围巾也戴着。

  虞惊墨拨弄着小梅花说:“好看。”

  田阮:“……”

  不要什么都变成玩具啊!

  虞惊墨用围巾蒙住青年的眼睛,那一带红色蜿蜒在枕头上,青年细挺的鼻梁沁出细小的汗珠,红润的唇微张着,贝齿中藏匿的舌尖透出薄荷、柑橘、柠檬混合的气息。

  田阮眼前一片红,想说什么,却被堵住。

  耳朵脸颊火烧云似的,舌尖被死死抵着,只有鼻腔偶尔能换气。

  围巾慢慢从眼上掉落枕边,田阮看到单膝跪在枕边,眉心微蹙的虞惊墨,就算是这时候,表情也不多,像个高高在上的仙人,一夕下凡便是红尘滚滚。

  隐忍而爆发,温柔又暴戾。

  虞惊墨俯身亲吻他,哄道:“好孩子。”

  田阮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珠,也被吻去。

  “……带你去洗澡刷牙。”

  不巧的是,田阮天亮后还要去读书会。

  原本读书会早该在半个月前就举办的,但主办方考虑到学期末大家都在准备考试,一再推迟到了考试后。

  大家松快了,读书也更纯粹。

  田阮收拾好,就要去机场和文学社会合,一起坐飞机前往省会城市。

  刘妈絮絮叨叨让他带点水果零食,路上和同学分着吃,田阮再三婉拒,说飞机上有吃的。

  虞商:“他又不是第一次出门。”

  刘妈:“少爷这就不懂了,夫人上次是先生带着出门,这次自己一个人,万一半路同学跑了,他一个人怎么办?”

  虞商:“开直升飞机去接。”

  管家提醒:“市区开直升飞机需要提前一星期向上面申报。”

  虞商:“那就开车去接。”

  管家:“苏市距离省会高速最快也要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候足够人吃很多苦头。”

  虞商:“别去参加读书会了,老老实实在家绣花吧。”

  田阮:“……”

  虞惊墨西装笔挺从楼上下来,披了一件黑色大衣,压迫感十足:“怎么和你小爸说话的?大逆不道。”

  虞商:“……”

  虞惊墨下楼牵起田阮的手,说:“我和你一起去。”

  田阮错愕:“那你工作怎么办?你那么忙。”

  “正好省会分公司有人皮痒,杀过去收拾一下。”

  田阮觉得,本来很正经的虞惊墨,因为长时间和他待在一起,也变得不正经了……这就是近墨者黑吗?

  “原来你不是墨,我才是墨。”田阮哀叹。

  虞惊墨:“?”

  “我改名叫田墨吧。”

  “方言里像唾沫,你确定要改?”

  “……不改了。”田阮开玩笑失败,虞惊墨又正经回来了。

  夫夫俩现身机场。

  徐助理兢兢业业地用小推车推着三大箱加一小包行李,那一小包是他自己的,另外三个超大的行李箱自然是老板和他夫人的。

  田阮穿着休闲黑裤,白色短款羽绒服,戴红色围巾,简洁又大方。他率先走在前面,遥遥就看到招手的祝枝枝。

  这位短发姑娘穿着飒爽的紧身皮衣,衣领是人工皮草,靴子上叮叮当当挂着链子,乍一看还以为是个时髦的美少年。

  祝枝枝本来很开心,看到和田阮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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